在开源生态系统中，一种新的惯例正逐渐兴起：AGENTS.md，一种简单且开放的格式，旨在帮助 AI 编程智能体参与软件开发。目前，GitHub 上已有超过 20000 个代码库采用了这种格式。它作为传统文档的补充，提供与人类可读文件（如 README.md）相辅相成的机器可读上下文。
这个概念很简单，README 文件是面向开发者的——其中包含了项目介绍、贡献指南和快速入门，而 AGENTS.md 则是一个结构清晰、位置固定且专门用于存放智能体指令的文件。这些指令包括设置命令、测试工作流、编码风格偏好以及拉取请求指南等。
通过将这些信息分离，不仅能够保持 README 的简洁明了，还能为 AI 智能体提供清晰明确的指引。这种格式旨在兼容不断扩展的 AI 辅助开发工具生态系统，包括 OpenAI Codex、Google Jules、Cursor、Aider、RooCode 和 Zed。
这种灵活性甚至可以延伸至大型单体代码库，在这些代码库中，嵌套的 AGENTS.md 文件可以提供包级别的指令。智能体自动读取目录树中最近的文件，确保子项目都能够得到定制化的指导。例如，OpenAI 组织的代码库目前在其子组件中维护着数十个 AGENTS.md 文件。
早期采用者强调了这种格式的实用性：与引入一个专有的配置文件相比，AGENTS.md 基于 Markdown 的格式既确保了可访问性，又完美地融入了现有的项目结构。正如其维护者所解释的那样，目标是为 AI 智能体提供精准的指导，作为现有 README 和文档的补充，而不是将开发者束缚于某个特定的生态系统中。
不过开发者也提出了警告，AGENTS.md 并不能完全取代人类的监督。
我认为它们始终需要人类的指导，特别是针对业务逻辑等关键事项。它们永远无法确切地知道你在构建什么以及为什么，项目的最终目标是什么，除非你告诉他们。架构问题涉及人类的偏好……真正的瓶颈将在于人类如何阅读和解读这些变更。
还有一些人则对将面向人类和智能体的文档分开的做法持怀疑态度。正如一位 Hacker News 用户争论的那样：
我仍然不认为将 README.md 和 AGENTS.md 分开是个好主意。
通过规范项目与 AI 助手之间的沟通方式，AGENTS.md 力求减少人机协作过程中的摩擦。对许多人来说，它就像是 README.md 的早期阶段——最初只是一个简单的约定，如今却已成为开源领域的基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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